“就凭你?”
“你再瞧不起我,我放小灰咬你!”
“哎哟,我好怕哟!”
“知道怕了就好!”
兄弟俩又开始了日常互怼,宓月与萧溍互视一眼,摇头好笑。
庄子墨寻到一个匆匆路过的行人,打听晋阳府衙的位置。
行人停下来,古怪地看着萧溍一行人,“你们去府衙做什么?”
萧溍心中微动,说:“我们是漳国来的商人,路上遭遇官差强行征税,想请晋阳府尹主持公道。”
“你们要找晋阳府尹主持公道?”那行人大笑几声,“我劝你们这些外地人啊,还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进了晋阳府尹的大门,你们想囫囵地出来就难了喽,那晋阳府的官差,比外头的官差还狠着呢!”
萧溍问道:“难道晋阳府尹不讲道理吗?”
“晋阳城讲道理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家破人亡了。”行人摇头叹息,说:“如今在晋阳城横行的人,都是目无王法之辈,你们外地人,尽早走吧。忠国公府建新府正缺劳力,若是遇上抓劳力的忠国公府人,小心被抓去了”
“当街抓人?”庄子墨一惊问道。
“小声点。”行人连忙嘘声,说:“我瞧这边没人,才好心提醒你们,可别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