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用仅剩的那只手,扶着她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正亲得难舍难分,病房门忽然开了。
另一个小护士拿着东西,愣了愣,又推出去:“你们继续,我一会儿再来。”
沈幼:“……”
*
两天后,连廊塌陷原因找出来了。
事故当晚,受伤工人当晚喝了酒,拉了一车钢筋,想偷了卖钱,结果,压垮了连廊。
至于后续的事情……
陆周沉淡淡地说:“牛泰平干的。”
媒体也好,余晚香也好,都是牛泰平找人干的。
沈幼睁大了眼睛。
陆周沉倒是云淡风轻:“正常的。他就是睚眦必报的人。”
当初如果不是陆周沉跟他道了歉,很难想象,牛泰平会怎么对付沈幼。
沈幼咬咬唇,有些自责:“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陆周沉捏了捏她耳垂:“这些永远不是麻烦。能替你处理这些事儿,我乐意之至。”
她没回来前,他的生活,似乎没什么惊喜、意外,也没有值得在乎的事。
他曾以为,他会这样百无聊赖地过一生。
如今,他多了很多计划,所有和她有关的计划。
而且,他想,他一定要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