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件衣服和两套内衣就出来了，别的什么都没带。
陆大姐眼眶发热，“你就待在家里，妈……没钱……养不起你。”
“哼！要走就走，不过是个丫头片子。”陆大姐夫冷哼一声，实则余光一直停留在小女儿和陆大姐身上，他还是不相信陆大姐真的敢和他离婚。
“妈，没关系，我养你。”
小女儿牵着陆大姐的手径直走出了家门，她在手机里发了一条讯息，很快转账数额都达到了一万。
小女儿嫣然一笑，“这一万都是历年来存的压岁钱，我把它分别存在了我朋友那里，现在他们还给我了。一万块租房子够了，后面的我们再想办法。”
“你……不是不喜欢妈吗？”陆大姐傻了。
“是不喜欢，妈，我不喜欢你唯唯诺诺的样子，我也不喜欢在家里活的像个乞讨者，每一次要钱都要把尊严踩在脚底下，妈，这种感觉，你应该比我明白。”
陆大姐湿了眼眶，是啊，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了。
寄人篱下，每次多要一分钱都要讨好男人很久，每天看着他的眼色行事，生怕他突然发怒不给钱。
就连大女儿要生活费，也要讨好卖乖很久。
小女儿递给陆大姐一张纸巾，“走吧，妈。有尊严的贫穷，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