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她和阿战是这样的吗?
明乐放下梳子,觉得很乱,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熟悉而陌生。
脖子上挂上孙听云送她的白玉哨子,很精致,听云随身戴着,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
相对比起来,她送的玉佩真的不值一提。
这几日,她绣一个香囊给听云吧。
第二日,陆泽教完明乐识字,目光瞥见她脖子上的哨子,问道:“这是?”
“这个?”明乐摘下来,拿给陆泽,“昨日我在长姐府上认识的孙家妹妹送我的。”
陆泽将白玉哨子把玩在掌心,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这东西倒是精巧。”
说着,陆泽将哨子重新戴在她的脖子上,“以后如果有危险了,也可以应急。”
“嗯。”明乐望着陆泽,突然伸出手抱住他,唤道:“哥~”
陆泽心头一颤,“明乐?”
“哥,长姐都告诉我了,谢谢你。”
陆泽将下巴搁在她的头上,“再叫我一次。”
“哥~”
陆泽眼眶一热,“有咱们明乐这声哥,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哥~哥~哥~”
明乐在陆泽怀里哭了,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