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收买可能是物质的,可能是精神的。
当你发现你所能依靠的所有人都站在那个家暴的男身边的时候,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邵思晴是女人,不会殴打一个男人,所以她用的是磨。
精神上的家暴,一点点的磨掉原身人性中的反抗精神,驯服他成为她手中的芭比娃娃。
邵思晴跑了。
当狂风闪电将窗户鼓动的更响的时候,那一声声的噼啪声仿佛是打在她脸上的巴掌把她打醒了。
这已经不是她那个温柔的阿泽了。
是一头会吃人的猛兽。
她控制不了他。
邵思晴打了个车回到了邵家,待在自己粉红色海洋的巨大卧室内,她抱着粉红豹嚎啕大哭,哭了好久好久直到没力气,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一夜,邵思晴换上自己喜欢的小裙子,穿上自己喜欢的小白鞋,洗掉脸上厚厚的粉底,感觉不只是肌肤开始呼吸了,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她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伸了个懒腰,阳光真好,暖洋洋的。
邵思晴美美的走出房门,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穿着黑色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男人。
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邵父和陆泽畅意的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