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彦自己都惊呆了,都开始怀疑是不是他记错了。
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一个人怎么能在骗人之后还摆出一副光风霁月的样子?
要脸吗?
陆泽以实际行动说自己不要。
陆泽扶着张伟彦站好,“姐夫,耽误时间太久了,四十万两什么时候支付,契约上写明,若是超过三天也算违约,需要赔偿违约金。”
“你……”张伟彦怒指着陆泽,他一向自诩读书人,还真说不出什么脏话,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岂有此理。”
“姐夫客气了,应该的。”
张伟彦:“……”
陆栖梧赶紧过来扶着气的一抖一抖的张伟彦,“夫君,你是知道的,小弟他自小有病,和常人有别,一旦涉及人情世故,委婉说法都一概不懂。”
张伟彦直接推开陆栖梧,一个人坐在一旁深呼吸。
陆栖梧走到陆泽面前,“小弟,咱们做生意要以诚为本,不能欺诈,爹娘留下的铺子我是知道价格的,决计不可能有四十万。”
“姐姐,你已经嫁人了。”
陆泽认真的看着她,“女人应该恪守妇道,待在深闺里绣花,不能掺和男人的事情。何况,出嫁了就是外人,你现在是张氏陆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