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概率也太高了。
老班半信半疑的走过来,只见陆泽额头全是汗珠,脸色惨白惨白的,嘴唇都没血色了,赶紧让齐石送陆泽去医院。
齐石扶着陆泽,飞快的离开,一出学校,两个人默契的击掌,约定好了回学校的时间迅速分开。
齐石去网吧了,陆泽则坐公交去了温研上班的地方。
温研公司楼下有一片梧桐树。
她刚进公司的时候什么人都不熟,也没什么钱,没办法和同事一起出去吃,于是每天就会在梧桐树下的长椅上一个人吃饭。
长椅的对面是一片湖,中午的时候人很少。
受了委屈的时候就会从公司暂时出来躲在这里哭。
陆泽到的时候,温研正蹲在长椅和梧桐树的缝隙中默默的哭着。
陆泽摸了摸校服裤包,没有纸,倒是有一个棒棒糖。
陆泽走过去,拆开,递给温研。
温研抬起头,眼泪还在脸上,两只眼睛红红的,看着让人心疼的很。
她茫然的看着面前的棒棒糖。
陆泽蹲下,“姐姐,我从未来找你来了。”
啊?
温研张开嘴,一脑袋的问号。
陆泽趁机把棒棒糖塞温研嘴里,微笑。
温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