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人是——
“我们帮村民收取租金的。他们在人家地上摆摊,付点这个费用很正常吧?”
“但是,你们完全可以心平气和向人家商量着收,怎么可以这样恫吓人家?”
“因为他们经常拖欠,不给钱。像这种赖皮狗一样的人,村里的人没法,才只能叫我们代为出马。我们兄弟都是村里人。”
“你们不给钱,你们可以——”
“既然可以收到钱了,我们为什么不让他们继续摆摊做生意?反正大伙儿都有钱赚。他们只是性子上太贪小便宜了,需要一点监督而已。”东哥眯着灰色的眼睛道,“宁老师,不是每个人都像宁老师你这样真善美的。”
宁云夕反正有一口气没有能吞下:“上次,你们要抢人家的孩子怎么说?”
“他们家不是不让孩子去上学吗?你说要不是我们这么说,他们会让孩子继续去上学吗?毕竟你们老师说了多少次都没用。”明哥道。
宁云夕冲他们一个瞪眼:“现在他们让孩子上学了,你们当然可以这样说了。”
“你非要这么想?宁老师,你在学校里都是一样这么对待学生吗?没有完全弄清楚状况,不听对方解释,不接受对方解释,有罪推论。”东哥道。
宁云夕与这个男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