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谢瑜扬心中存了怀疑,这才查出了结果。
那富商之后生意也未见好转,几次三番遇到些许小事,最后只能收拢了在稜县的生意走了。依着谢瑜扬看,只怕那富商最后远离稜县,这其中也是有张主薄的手笔的。
而这其中,最为巧合的是,他们如今买下的那个小院子就是那富商当初置办下的。
想起那小院子闹鬼的传说,谢瑜扬觉得怕也是另有内情。不过林雨时未曾往下问,他也就没有提及这桩巧合之事。
他查出了端倪却也没有贸然行事,反而还是如常一般在县衙里做事。张主薄原本心中还有些芥蒂和防备,谁知道谢瑜扬入了县衙之后并未寻事,一手字又工整漂亮减轻了他不少负担,时日长久竟然对他还生出了几分好感来。
谢瑜扬却宠辱不惊,只踏踏实实做事。他这番姿态倒是让荣县令私下赞了几次,说他有读书人的风骨。
张主薄只觉得牙疼,那点儿好感在几次示好对方无所应之后全然不见了踪影,这会儿只觉得那所谓的风骨就是不识趣。
偏偏荣县令夫妇跟着了迷一样,一个对谢瑜扬称赞有加,一个明明过了孕吐期却还是对林雨时喜欢得不得了,就差视如己出了。
不说旁的,只说在县衙后宅动土盖灶一事就让张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