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之外,都是四三各处了。
这里面,没有张焕。
这个发现让荣县令松了一口气,这些年来,他用张焕也颇为顺手,若张焕真的受贿,又或者是跟刘家的命案有关,他就真是识人不明了。
他心底还有一层暗暗的担忧,要张焕真表里不一,那他这些年是不是暗中还说做下了不少的恶事?
钱百里虽然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县衙,不过也不耽误荣县令提审高亨。这么问下去,高亨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股脑就把当年他准备在稜县定居,把事业的重心往稜县转移遇到难题的事情都说了个清楚。
他被地痞流氓刁难,自然是寻巡街的衙役帮忙。既然让人帮忙,有些钱自然是不能省的。因此,那小本子上不太起眼的几次记录都是源于此。
“倒不是在下小心眼,只是这人脉既然建立了,日后说不得就还有往来的机会,所以就记了下来。”
高亨说着叹了口气,“只可惜,当年却是事事不顺。那地痞流氓背后也是有人的。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我不过是个商人,也算不得强龙。几次三番出事,我就准备了厚礼去找钱捕头讨个主意。钱捕头说有位贵人看上了刘家的那个玉佛,若是我能拿到玉佛送上,定然能够帮我摆平所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