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他说着见林雨时皱眉,就放下手中的碗擦了擦手,认真道:“不是说那一日你不应该跟着薛捕头去县衙,不过这个时候荣县令正是敏感的时候。他会本能的怀疑一切牵连到整个案子里的人,我们最好能够做到处身事外。”
置身事外的要求并不算奇怪,林雨时也乐得轻松。
不过稜县太平了好些年,当初刘家人短短数月之内死伤不少的案子突然被人捅了出来,还是谋财害命,整个稜县上下都兴奋到了极点。
林雨时虽然没刻意关注这件事情,却是连去菜市场买个菜都会被相熟的小贩拉着说两句刘家的案子。
她听了一耳朵八卦回去,随着天气渐渐寒凉,而谢瑜扬每天还是在阴冷的暗室里监听张焕和钱百里的对话,她就把全部的心思用在做吃食上面了。
药补不如食补,这句话林雨时还是很信奉的。
自那日起,每日里驱寒的汤水就没有断过。到了八月底的时候,一场秋雨下来,天气就更冷了。幸而林雨时和谢瑜扬早早就定了厚衣,一大早送走了谢瑜扬,她就裹得严严实实地出门了。
天气一冷她就想吃火锅,虽然这时候还没辣椒,不过花胶、山茱萸这种麻辣口味的调味料却是有的。林雨时买了各种做锅底的香料,又买了大半斤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