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还不懂人事,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贴心的给妇人擦眼泪。
林雨时连叹气都叹不出来了。
妇人夫家姓张,叫彩花,小女孩连个名字都没,天天也就是妮儿妮儿的叫着。
“还请姑娘给她起个名字吧。”张婶说。
林雨时想了想,干脆道:“就叫淼好了。”大旱之年求水,张淼的名字也就这么定下了。谢瑜扬回头就帮着她们弄好了卖身契,林雨时给了张婶十两银子当做她们母女的卖身钱,让张婶收好了。
“等日后你要是想赎身了,我也不会拦着。”她如此说。
两个人最后跟她住在了家里,主要是火锅店人手确实足够了,二则是如今她越来越忙,家里不少事情都顾不上。
张婶就天天收拾院子,扫落叶,擦家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早饭,偶尔还会给林雨时和谢瑜扬做些鞋袜之类的小东西。
林雨时天天奔波,却再没有出过城。她偶尔会站到城墙下往下看两眼,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外面的流民也少了。有些据说是去富庶的南方了,还有不少是被人买下了。
如今人不值钱,一个壮汉也就是十多斤的麦子就能买下来,更别提妇孺了。
而县衙那边,气氛更沉闷些。
稜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