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传遍了稜县甚至周边各个村镇耳聪目明的人耳中。
于镇海就是其中之一。
他脸色阴沉,来回踱步看的一旁的于夫人眼晕。
“不过是个秀才罢了,如今连着举人都不是呢,老爷何必如此烦心。”于夫人皱眉道:“再者,老爷对他好歹有救命之恩,纵然他当初婉拒了拜老爷为师,可也不大可能恩将仇报吧?要是老爷实在忧心,不如给渝州知州去一封信,明年秋闱之时动些手脚,把他给撸下来不就成了?”
“妇人之见!”于镇海一甩袖子,沉声道:“想要一个籍籍无名的穷秀才此生无出头之日自然是简单。可那谢瑜扬,如今哪里还是籍籍无名之辈!不说他十三岁就考中禀生,神童的名声十里八乡皆知。就如今,他的名讳那是连今上都知道了的。”
说到这里,于镇海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今想要把他压下去可不是什么举手之劳了,那渝州知州梁少谦与我不过是君子之交,哪里会轻易答应这样的事情。”
于夫人闻言眉头紧皱,半响才道:“老爷还未曾说,为何这般在意那个谢瑜扬呢?不管怎么说,老爷对他都是有恩的……”
“说起来是有救命之恩,可是我总觉得他对我……”于镇海想起几次与谢瑜扬相处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