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跟一个皇上亲笔御点的进士,还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哪怕我是两年后的春试被皇上钦点为状元,也不过是个状元而已。状元三年出一个,进士三年间也有几十个,还有同进士出身的人。”
谢瑜扬说到这里顿了下,“三年又三年,这些人能熬出头的却不多。能让皇上记得的,也不算多。而朝中做到布政司这样位置的官员,却是有数的。”
“这全天下的布政司也不过是三十二人。本朝的状元,从开朝至今,算上恩科,少说也有上百人,更别提是进士和同进士出身的人了。”
这些人,没有坐在布政司位置上的官员更有价值。
林雨时沉默着,捧着茶杯半响才又开口:“那大哥究竟准备怎么做?”
“我准备去渝州寻渝州廖衡廖知州。”谢瑜扬这次没有隐瞒林雨时,反而直接说出了他的打算,“廖知州官声一直不显,然而他能安安稳稳做到知州的位置上,却是没有半点让人诟病的地方。”
此人擅长韬光养晦,然而最后于镇海倒台他却是立了奇功的。也是到了最后釜底抽薪的时候,谢瑜扬才知道这位廖衡廖知州心底对于镇海有多少的恨意。
“就算这位廖知州更为可信,可是,你靠谁引荐,他又怎么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