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时闻言脚步一顿,转而瞥了谢瑜扬一眼在一旁坐下这才道:“我自然是担心大哥的。”她说着耳朵忍不住微微动了下,不自在地瞥向了外面,略显局促地道:“大哥才入翰林院多久,就这般为了私事请假……昨日见那位柳大人,觉得并非特别宽厚的上峰。”
虽然非议上峰要不得,可这不是在家中吗?
林雨时这般说着,就见谢瑜扬并无半分担忧之色,甚至双眼中还透出了些许笑意。
“大哥不信我的眼光?”她忍不住扬眉,有些不满地瞪了谢瑜扬一眼。
谢瑜扬连忙摇头,“怎会呢,雨时你看人的眼光向来很准。我那位柳姓的上峰确实并非宽厚之人,不过此人也不会是小肚鸡肠之人。只要我平日里不出差错,他是不会无缘无故责备我的。”
只可惜,有时候太过于直言不讳,得罪了人而不自知。不说旁的,昨日那番对他说的话难道旁人不知道吗?偏偏就他,只不过是偶遇就说了出来。若是换一个人,说不得就要误会他的意思了。
谢瑜扬原本就心思通透不说,如今更是多了一世的记忆,自然不会误会了柳桓的意思。不过,林雨时说得也没错,若是他真的在翰林院出了什么差错,柳桓也确实不是一个宽厚的人。
话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