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笑话我!”她字难看她是知道的,这些年来她也练过一二。只可惜,用惯了钢笔、水写笔的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就习惯了用毛笔?因此,她的字根本就没多少长进。
加上今天累了大半天,她写得有些漫不经心,字就更不能见人了。
谢瑜扬忍下笑意,低声道:“我倒是不嫌弃你这字,只是日后你若是给我写个书信,我找谁来翻译呢?”他说着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也就是我了,只怕旁人看懂的还没我多。”
林雨时洗净了粉黛的脸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忍不住手上用力,隔着衣衫掐谢瑜扬。直到看到谢瑜扬龇牙咧嘴叫疼,这才松了手。
谢瑜扬伸手揉了揉被掐的地方,因为隔着衣服的缘故,实际上并没有多疼。他装模作样也不过是为了哄林雨时开心罢了。
“我给你写一份字帖可好?”他收起了重新誊写好的梧州官场的“家庭树”,看向已经在旁眯起眼睛的林雨时,心中不由一动,低声道:“如今你也不准备开私房菜馆了,闲在家中怕会无聊。”
林雨时不开私房菜馆的事情是两人之前商定好的。
一则如今两人身份皆不同,当初两人一穷二白进的京城,不过是升斗小民罢了。开个私房菜馆赚钱谋生还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