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一顿晚饭,林雨时吃得鼻尖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饭桌撤下时巧雨就端着井中冰镇的酸梅汤送上来了。一口酸甜爽口的饮品下去,她才舒了一口气,往后一靠仿佛没骨头一样瞥着一旁的谢瑜扬。
谢瑜扬双颊还带着被辣出来的绯红之色,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酸梅汤将空杯递给巧雨,示意再来一杯。
巧雨给他续酸梅汤的时候,他才转头看向林雨时。
“大哥,这酸辣鸡杂味道如何?”林雨时冲他眨了眨眼,眼中的调侃不言而喻——是谁说不吃内脏来着?
谢瑜扬轻声笑了下,“让人流连忘返,难以忘怀。”他说着又喝了一口酸梅汤,仿佛这才缓过来一般。“这般吃法,倒是我从来不曾知道的。”
如今世人总归还是有吃内脏的,毕竟穷苦人家忙活一年,养得鸡鸭猪羊杀了换钱舍不得吃是常有的事情。肉舍不得吃,这没人要的内脏可也是肉,也是能吃的。
只不过,穷到要吃内脏的人家那里会舍得用上好的面粉和酒去清洗内脏。而舍得用面粉和酒的富贵人家,大约也就林雨时会折腾这些内脏来吃了。
这些道理林雨时自然也是知道的,想了想才道:“那回头我专门写些菜谱,就是做这些内脏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