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院子,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张淼见状凑上前问道:“那明日一早,还赶着鸭子从他们院子过吗?”
林雨时瞥了她一眼,道:“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哪有平日里都从那边过的,她们一说走就不从那边过了?做戏也是要做全套的,不然时候别人回想起来察觉了该多尴尬呢?”
张淼深以为然,自觉又跟着师父学了道理,蹦蹦跳跳就去找丁润去了。张婶在一旁哭笑不得,只道:“夫人让孩子赶着鸭子从那边过,吵她们睡觉也就算了,还偏偏让人重新给那附近的一片菜地施肥,就算是远远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味道传过去,也不太好。”
“庄子里施肥不是常事吗?”林雨时撇了下唇角,不以为然道:“再说了,她们也不可能看到有人拿着蒲扇往她们那边扇风不是?”
她难得任性耍些小心机,张婶自然不会说什么。
更别说这些天林雨时天天早起,每日里除了在侯家母女跟前打起精神之外,平日里都有些精神不足了。平日里,张婶还会劝林雨时别太懒散了,如今见她精神不济又觉得心疼。
“也罢,明日过后,夫人就又能睡懒觉了。”
林雨时深以为然,并且道:“我明日午后就还去小池塘钓鱼去!”
她在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