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场面并没有特别的惨烈,打人的神色平静,被打的咬着一根树枝,只发出了几声的闷哼。十下转瞬即逝,这边庄子附近的大夫还没被请来行刑就结束了。
被打的那个神色一松,口中的树枝就掉了下去。树枝上沾染着血迹,都是他咬得太过于用力牙龈出血了。
其余看着倒是还好,那人没惨叫,屁股也没打出血渗透到衣服外面去。只是陈老二打了人之后立刻把扁担递给身边的农户,然后过去扶住了被打的人。
那人站起来就已经是满头的冷汗了。
林雨时猜测这伤并没有因为看着仿佛没什么而轻。
她沉默着,那两人却并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又重新站回了人群中。李嬷嬷这才上前道:“虽然是罚了冲撞贵人的奴才,然而总归是侯家礼数不周,老奴在夫人身边伺候了多年,如今腆着一张老脸代替夫人给县主致歉,还请县主不要因此怒而伤身才是。”
林雨时这才缓缓摇头,抿了下唇才道:“算了,也不过是些许的小事而已。既然侯府已经责罚了,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咱们还是趁着天早把土豆都收了吧。”
她隐隐约约已经有些明白谢瑜扬借题发挥的意思了。
这一片土豆地只种了二十多株土豆,虽然个体差异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