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二的。她身子需要调养,正是需要大夫跟在身边。若是旁人,我自然不会这般热心。可她义母当年与我情同姐妹不说,还对我多有帮扶。这些年来,我也未曾帮她多少,若是这次能帮了她的义女,也算是我报恩了。”
越秀想得颇多,等到母女两人收拾好行李出来之后,她对林雨时的态度就更亲近了几分。
当天晚上,林雨时喝的第一晚汤药就是越玉蕊亲自端来的,她笑着道:“我娘怕我粗心,硬是自己守在砂锅前。其实何必呢,我自幼跟着娘亲帮她熬药呢,比起一般药铺的药童来说,不知道利索多少。”
林雨时闻言心中一动,转而笑着道:“真是辛苦越姨了,还辛苦玉蕊妹妹了。”她说着先是喝了药然后才拉着想走的玉蕊坐下说话。
越秀这般用心,只怕是动了心思了。林雨时知道越秀愿意留下来十有八、九是为了越玉蕊,自然也不会敷衍对方。她拉着越玉蕊先是从她这些年跟着母亲四下走动的见闻说起,偏偏林雨时原本对着万里江山有着不少的了解,越玉蕊不管说到哪里她都能凑趣说上几句。
越玉蕊只觉得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与林雨时越说越投契,不过说话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林雨时问了年纪、生肖和喜好,也知道她读过书、识字,还会开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