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扬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跟林雨时去斗嘴,只笑着认输,然后就道:“今年梧州上下差不多就都能种上玉米了,按照之前定下的规矩,等到今年玉米收成交上来,明年的时候,梧州的玉米就能运往埕州和渝州两地了。”
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快到了五月间收麦子的时节了,收过麦子就是种玉米。不过才短短两年的功夫,梧州这边不少庄子甚至城中的农户都已经习惯了这般的耕种模式。
“等到明年玉米种下,我们也就改回京了。”
话是这般说,两个人也是如此打算的。谁知道,今年的玉米才种下,就一纸调令到了梧州,把谢瑜扬从头到尾实实在在夸奖了一番,然后让他即刻收拾行李,入京!
这消息来得突然,之前一点信儿都没有,谢瑜扬匆匆领旨赶回家中收拾行李。而京中的信这才一并送到。
两封信,不分前后一并到的。一封是靳越的,另外一封则是林雨时宫中收的那个徒弟夏梨的。
两封信中都若有所指,今上只怕时间不多了。
林雨时一边指挥着让人收拾东西,一边道:“咱们收拾箱笼,明日就出发,从埕州走水路,是不是还快些?”
她之前看黄河决堤的时候,认认真真研究过水路。
谢瑜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