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自顾说:“你以为我断了条腿后武道之路就断了?我腿虽然断了,眼睛却没瞎。那日前我想出将入相,现在残缺之躯,没了武道高峰上我没有了登山攀岩的可能,只能全新都在入相之上,但算有得有失,不能武道登峰,我的眼睛看得却更清楚。”
“这摊药王府之行,许明章是讨不到好处的。”许清印对自己的判断盖棺定论。
“那商帝呢?许明章与商帝都不是蠢人,他们不可能看不透,既然如此,他们还一定要南征药王府是为何?”对许清印的推测,商泽忆听后也觉得有道理,大致认同,但越认同他对商帝的举动更看不透。
商帝可不是蠢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他这样怀揣着天真想法的愣头青才会干的事,不是商帝这种成熟的阴谋家会有的举动。
“商帝是想干什么?我知道他想要源头,但他具体谋划呢?南征药王府又是为何?”商泽忆问道。
商帝的一切举动似乎都捉摸不透,从出金楼到现在,商泽忆其实没有发现商帝有什么主动动作。即使是在白鹿城动过的手脚,商帝也是借着钱泉耀与玉天怀的心魔顺势布局,没有主动参与进来,他一直的所为,就像任由事情随意发展一样。
但就是这么随意任由发展,事情却总是会发展到商帝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