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们双方都是你知情我知趣,你顺水我推舟,从不干涉对方的意愿,毕竟是陌生人。
姜名有些不解。
武鸦儿解释道:“我给母亲准备了一些东西,还没齐全。”
姜名恍然笑着应声是,武鸦儿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件事,向另一个方向看去:“我要去伤兵营看看,你们有两人也在养伤吧?”
渡河之后的战斗中姜名等人也多少有伤,最重的有两人,将留在这里养伤。
虽然已经告辞过了,姜名不介意再去看一遍,于是同去了伤兵营。
养伤的地方跟肃穆的军营不同,这里充满着痛苦的呻吟,腐烂的腥臭,浓烈的药气。
看到武鸦儿来了,忙碌的军中大夫和杂役们只是打招呼:“都将大人又来了。”
营房里的伤兵则有些不解:“都将今天怎么还来?不是陛下登基大典吗?”
武鸦儿翻看大夫记录的伤情情况,一面回答:“他们代表我们参加陛下的登基大典,我来陪伴你们。”
伤兵都开心笑了。
没钱多说些好听话也是很能养兵的,姜名笑了笑,眼中却是敬重,话说得容易做到并不易。
“都将,你来了,我的伤好了,快让他们放我出去吧。”
走进又一间营房,这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