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不看他不说话,姜亮也有信心自己在这里不停顿不尴尬的一直说下去。
李明楼抬起头道:“项南的信我看完了,你知道他写了什么吗?”
姜亮收起笑,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也不觉得李明楼这话有没有别的含义,好奇的问:“写了什么?”
李明楼道:“他跟我说,他家里先给娶了剑南道节度使的大小姐,现在又给他娶了东南道节度使齐山的大小姐,他家要借这两道之势,就把他当做一个工具,并不在意他想不想娶亲,他心里很苦闷,所以问我,为什么我不想把他当工具?”
个人婚姻私密,家族不能宣之与众谋略,就这样写给一个陌生女子?
该想些什么?这陌生女子真陌生吗?他心里的苦闷是为什么苦闷?
而这个不能宣之与众的诉苦闷的内容又说给他听,他该说些什么?
姜亮安坐在垫子上,神情没有丝毫的慌乱惊讶尴尬躲闪,端庄的点头:“有时候给不熟悉的人诉说苦闷,能更好的缓解,因为在陌生人面前没有那么大压力。”
李明楼想了想,是这样吗?
“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要跟我说这个。”她低头看信,念着项南写的话,“大概是因为你不理我,你越不理我,我就越想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