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侵扰,各自守自己的山,守自己的城。”青衫文士含笑道,“当然,如果真有一方遭到攻击.....”
他的视线扫视诸人,看到他的视线诸人微微有些紧张。
“切记,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竟然不是援助吗?武将们惊讶。
“援助这种事你们自己掂量啊,量力而为,力量小的,不要为了仁义把自己赔进去,力量大的要考虑一下得失,值不值得去。”青衫文士斟完酒坐下来,端起自己的酒杯,轻松自在,又坐直了身子,“不过。”
不过什么,武将们也坐直身子。
“不过但凡能跑的,不管跑到谁哪里,大家还是伸个援手。”青衫文士道,“听天命,尽人事。”
天命在前,人事在后,那就好办了,武将们松懈了肩头,又怅然或者激动。
“能助兄弟我必然是要助的,再怎么说我们同是宣武道兵马。”
“如果我侥幸能跑,你们不要救我,我也不会跑你们那里去,能活着就活,不能活,我就死个痛快。”
酒席上重新热闹起来,感叹乱世骂老天喧闹嘈杂,眼看天色不早,青衫文士起身告辞,几个武将亲自送出去。
“亭儒先生。”其中一个武将喝的脸通红,握住青衫文士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