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陛下打起来就麻烦了。”
先前一人点点头,唤过斥候:“速去禀告陛下,可以准备动手了。”
一群斥候翻身上马,向南疾驰而去。
二月初的河北道的大地上冰冻一片,狂奔越过无数个荒芜破败的村镇,或者紧闭或者敞开燃烧的城池,好一大片军营出现在眼前。
密密麻麻的旗帜正中,树立一杆明黄大旗,在北风中飞舞如龙盘旋。
主营里一旁坐将官,一旁有文臣,如同京城朝堂,上首的安康山此时不穿龙袍,穿着金光闪闪的铠甲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恍若一座金山。
听完斥候的汇报,安康山就下令:“让史朝松开一道口子,把武鸦儿赶到朕这边来,待朕去斩下他的头颅。”
斥候应声要走。
有个满脸横肉的武将迟疑一下道:“陛下,还是等史将军与武鸦儿再缠斗几日才前去吧。”
安康山看他一眼,笑问:“怎么?怕朕打不过武鸦儿?朕领八万兵马,史朝一人只有四万兵马都能跟武鸦儿梁振双方缠斗,朕在坐在京城太久了,是不是不如史朝了?”
他笑的爽朗,大将却有些畏惧,忙道:“陛下,臣不是那个意思”
一个文臣出面解围道:“不是怕陛下打不过武鸦儿,陛下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