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骑马越过山梁,俯瞰山梁下密密麻麻铺展开的兵马,并没有驻扎营地,只立了两杆帅旗。
一杆红边白旗,与现有的卫军军旗不同,这是皇帝特赐的白袍军旗。
另一杆则是项字大旗。
这是不久前项云从京城送来的,从此以后他们白袍军不再只是口头称呼,而是朝廷钦定。
得到如此殊荣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此时在旗下坐着削竹笛。
“项卫率大人。”陈二在马上横眉冷嘲,“算起来去年一半的时间,咱们可都是跟卫军打呢,怎么今天就打不得喊不得?你自认是人家的姑爷,人家可没拿你当一家人。”
“陈校尉。”项南道,“都当了校尉了,说话做事斯文些。”
皇帝除了赐旗军号之外还将项南升职为卫率,于是陈二水涨船高成了校尉。
陈二从马上跳下来:“校尉?我三年前就当校尉了!”
论兵马的话,项南也早就不是一个卫率了。
项南将手上的粉末吹了吹,道:“是,是,陈校尉早就历练出来了。”
“不要说废话,我们的地盘现在可被剑南道的人占了,他们还想打我们,我们难道不敢迎战吗?他们不怕,我们怕什么?”。”陈二怒声道,将刀指着身后,又看盘腿席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