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给蒋七公子说了,夜香也能御敌,送的远一些挖个壕沟沤粪,到时候踩空掉进去,不死也能中毒,这是一件功劳,他已经去找守城的将官表功了,到时候我就能走的远一些。”阿喜说道,“再等十天还没有信鸽送消息的话,我就出发。”
床上的人在床头摸了一阵,拿出一瓶酒走下来。
“喝一杯吧。”他说道,“当初家里带来的好酒就剩这么一壶了,就当提前庆功酒了。”
阿喜一把夺过酒壶:“一杯?你也太小气了吧,这壶都给我了。”
那人跳脚:“这是我当初好不容易从元爷屋子里偷的!”
阿喜抱着酒壶更不放了直接往嘴里倒:“元爷屋子的酒,可都是都督给的。”
二人你一口我一口抢着喝起来,一壶酒很快就空了。
“家乡的味道啊。”喝完酒那人感叹,“咱们来京城多久了?感觉半辈子没见到他们了。”
阿喜透过窗看向外边,咧嘴笑了笑:“马上就能见到了。”
一定能见到的。
疾驰的马穿过一层层夜雾,一直奔到晨光亮起,一座庞大的营地出现在视线里。
斥候们打出了旗号,营地外有旗号回应,两边的暗哨明哨收起了刀枪弓弩,目送这队血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