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谈借路,家兄留在大公子这里”
他看向河岸上密密麻麻如同竹林铺开的人马,人马都不穿铠甲,但气势依旧骇人。
连小蔷夹在中间,如同小鸡崽瑟瑟。
看到连小君看过来,他的眼泪唰的流下来,试图改变连小君的想法,但这是徒劳的。
安德忠没有再说话,只对连小君抬手做请,连小君对他施礼告别,施施然向河边走去,河边停留一艘小船,他将坐着小船到对岸,然后去见住在扬州府里的项南,拿到境内通行的军令。
这并不是很容易的事。
淮南道虽然是楚国夫人的老巢,但现在交给了项南,项南虽然跟楚国夫人关系匪浅,但到底是个男人,男人嘛可都是满口谎话翻脸无情的。
握着淮南道这么大的一块肉,吞下了就不会吐出来。
单单拿着楚国夫人的命令,不打招呼就想在项南眼皮下畅通无阻,是不可能的。
而就算是情人,情深意浓,但楚国夫人要把安德忠放过去的消息还是不能告诉他,项南的背后可是站着项氏,楚国夫人做的这种事又是足矣灭九族的,如果项南知道了那可以吞下的就不只是淮南道,而是京城,是楚国夫人手中所有的权势。
当然,这件事也能容易,就是这是一个骗局,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