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容道,“管爷,谋逆大罪,知情不报,是同党!”
老管跳起来:“我说项云,那时候,我们怎么想到那女侯要做这种事!明玉公子,一个小孩子,他知道什么啊!”
他伸手指着项云。
“我们明玉可是一直反对陛下回京的,一直说危险,有用吗?有人听吗?还被韩旭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现在来指说明玉公子是同党?”
他瞪圆看着项云。
“项都督,你什么意思啊?”
项都督项云轻叹一声:“管爷,喊都督就见外了。”
老管对他呸了声,冷笑:“项都督有了新人了,我们这些人,当然成了外人了。”
项云知道他说的是齐山,没有接这个话题,反问:“你们当初既然知道,也该给我打个招呼啊。”
老管抱臂看着他:“项都督知道了能怎样?以项都督的智慧,先帝一死,您就猜到了吧?先帝都死了一年了,项都督不也才来吗?”
他再长长的吐口气,几分悲痛。
“当时宋州是我们公子负责外围警戒的,有叛军刺客潜入,他是大罪难逃,当时女侯在先帝尸首前,就要问罪小公子,他能怎么办?”
“尽管如此,他还是给我们下令,让我们把韩旭这个罪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