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乌鸦这边冷冷清清,多丢人。”
她伸手戳梁振的头。
“到时候丢的还是你的人。”
梁振依旧低着头不说话,但没有再擦泪。
“这样吧,让孩子们回京城去,我们就不去了。”梁老夫人站起来,“我们还住在这里,一辈子不见那位小姐就是。”
说罢向外走去。
“我现在顾不上哄你,京城那边婚期就要到了,他们去了还要帮忙,不能再耽搁了。”
老妻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带的柴房门哐当响。
梁振看了眼门,哼了声小声嘲讽:“现在也不用别人搀着扶着走路了。”
哼完了打算接着哭,又一时哭不出来,呆呆一刻从地上拿起扎的草人。
“李奉安,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他咬牙用力的晃了晃草人,“你都死了十年了,还能扬天下,而且还将世世代代传下去”
他哼哼两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天下马上就要姓李了。”
他将草人按在地上,咬牙切齿愤愤的捶打。
“李奉安你怎么那么命好?你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你真是气死我了。”
又是哭又是摔打,上年纪的他很快就累了,草人扔在身边,靠在柴堆上喘气,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