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请你中午给他送点吃的。”
说出这话来,洛齐其实都做好了寒千岭更加不悦拿他撒气的心理准备。岂料对方只用一种“意料之中”的态度点了点头,平静道:“麻烦你带话了。”
听口吻好像不生气啊。洛齐大着胆子看了一眼寒千岭的表情,终究是没看出什么来。
其实寒千岭对外时始终客气又有礼,虽然不像洛九江那样笑骂自然又容易亲近,却也和那些纨绔子弟飞扬跋扈的态度全然不同。但洛齐也说不上为什么,他们对寒千岭的畏惧比对那些纨绔子弟的畏惧更甚。
寒千岭身上似乎天然就有种疏离感,这种疏离将他和众人分开,又无时无刻不昭示着他和别人的不同。
只有洛九江不是那个“别人”。
顶着洛齐的目光,寒千岭把手探入胸口,摸了摸那里揣着的一个小药匣。
其实刚刚那事,寒千岭并未动怒。比起洛九江纯然的愤怒,他更多的是在琢磨对方话里更深的意味。
从小到大由于身世,他听过的辱骂多了,比这再难听一百倍的也有。并不至于听到一句恶语就冲昏头脑。
但寒千岭确实很了解洛九江,他太明白这个多年来和他同寝同食、同出同入的朋友的秉性。别看洛九江平时性子戏谑随和,但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