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嗓音嘶哑干涸,词句间联结艰涩,似乎已经久不开口,“你要记住,只有离我远一点,才能活得久一点。”
这话可谓毫不客气,但洛九江与他师父这种将关心都掖在冷言冷语里的人相处久了,自然能分辨出这姑娘话里的关切提点之意。
女孩没再看自己脚边的皮裘第二眼,依旧是以先前的步速向前走去,似乎不愿再与洛九江交谈了。
在茫茫雪原的映照之下,她那枯瘦单薄的身躯仿佛随时会被烈风吹倒,会被大雪吞没,而那两个粗糙沉重的石锁看着就更是碍眼极了。
“请留步。”饶是这女孩先前劝告犹在耳畔,洛九江牙根一咬还是管了闲事,“姑娘腕上的石锁,可需要我来……”
女孩转过脸来,慢慢地摇了摇头。她面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吝啬的笑意,轻飘飘道:“那是我自己拷上去的。”停顿了片刻,她抬起手来,拿拇指食指比出一个微小的弧度:“好奇与好心也要少一点。”
洛九江没有再叫住她,于是这女孩子就拖着那两个沉重的石锁,极缓慢地同洛九江擦身而过,又渐渐走远了。
洛九江上前去捡起那身皮裘给自己裹上,又踩上这疤痕男人的靴子。在此期间,他从这男人的皮裘腰带上发现一个布袋,袋中满是某种或呈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