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主意的事情往后再说,要是小兄弟始终如此脱俗,我真是不舍得碰你一根指头。不过纵是如此,我也该向小兄弟问一声上一局的筹码了……”
他微妙地拖长了尾音,又语气一顿,眼见洛九江眼中精光一闪,他不由唇角笑意更深:“要论赌注……便请教一声小兄弟的名字吧。”
这筹码真是出乎洛九江预料的轻松简单。按照洛九江对赌博的基本了解,以及他原先做好的心理准备,还以为最少是要切掉一根小指头呢。
“洛九江。九是九州的九,江是寒江的江。不知阁下呢?”
“唔……”灰衫青年一摸下巴,“咱们这局既然拿姓名做赌,我报上全名来倒好像自己输了一般。这样,鄙姓谢,谢客的谢。”
洛九江心中早有猜测,只等他一个姓氏就能盖棺定论:“谢春残?”
“正是。”谢春残笑吟吟一点头,“这名字你叫就叫了,我不但不会计较,听着还心中高兴。只是不知九江是从何处知道我的名字?莫不是我近日淫威渐退,都有人敢拿这三个字来说笑了?”
犹豫片刻,洛九江还是如实道:“我一路走来,没有一人和我提起过你的名字。还是走到南方时巧合见到一块石碑……”上书人与谢春残不得入内。
他话刚说一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