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是花碧流那一把嫩生生的天真童音:“花碧月,你敢断我手臂,我要把你生撕活剥,剖心碎腑,取你魂魄镇入死地深处,日日火炼金折,直到三魂七魄再不聚拢,难入轮回,方有解脱!”
这话本身就足够让人心惊肉跳,再配上异兽那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恨声,铜铃样的一对血眼,直教人不寒而栗。
“畜生听点人话,说多少次我不叫花碧月,你脑子没屎壳郎大吗?”封雪并不关心那威胁具体为何,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花碧月!”这声怒叫几乎是从齿缝中硬挤出来一般。
“也行,总比你假惺惺地叫我大姐听着顺耳。”封雪拧起唇角,“就好像你化成畜生比人形看得顺眼,断了胳膊比不断让人省心……”
此话一出,花碧流再按捺不住,偌大身体还洒着淋漓鲜血也不管,合身扑将上去,封雪亦高高跃起,仰头从喉口喷出一声长吼,单薄的人形霎时同花碧流巨掌砰然相对。
这一幕简直滑稽至极,也荒诞至极,双方僵持不过眨眼,其间体型对比却仿佛蚊子和一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角抵一样不合常理。
封雪动作太快,洛九江来不及拦她,就更别提以身相替。在她纤瘦的手臂与饕餮狰狞的巨爪相碰的一刻,洛九江和谢春残具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