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不仅因为当时四面楚歌,更因为他觉得他能够。
一边这么想着,洛九江一边握了握自己的手,他回味着那一点白光破开厚韧界膜时的特殊感觉——与手感无关,也与修为无关,在那一式舒展到极致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似乎触到了什么本源。
某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本质已在洛九江心中留下印记。
在刚从被封雪生吞活扯拽开的缺口中跃出的一刹,四人齐齐转头回望,就连含了满嘴界膜的封雪也不例外。四双眼眸倒映着那被时空乱流涌入而割裂粉碎的世界残骸,只见到无数白雪和红色饕餮幻影一起,湮灭于漆黑的空间乱流之中,不比尘埃更引人注目。
霜树、雪原、藏在皑皑白雪下的地宫,乃至破界而出时漫山遍野的无数饕餮,尽数离他们远去了。洛九江听到谢春残似哭似笑地大叫了一声,回手扯下一个袋子抛尽那还未完全裂解的世界之中。
袋口在半途上松开,袋子打着旋跌进乱流之中,一路洒出好多红红绿绿的小牌。洛九江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死地众人植在皮肤下面,用来以命置物的牌子。
“还差一块。”谢春残咬着牙根道,他右手倒抽出一根羽箭,看也不看便在颈侧一划,眨眼之间已经扯出那块还黏连着血肉的亮橙色的牌子,他把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