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飞起了漫天的眼色,相互传音打探者不知几许,而位于众人关注中心的寒千岭却只是动了动眉头。
“唔,请使者进来。”
来访使者一身黑袍,漆黑斗篷乌蒙蒙地罩着,阴影遮住大半张面孔。他身为前来贺喜之人,可从他乌漆麻黑的穿着上可没人能看出半点喜意,只有腰上还悬了块红绳结住的墨玉,算是意思意思。
“听闻深雪宫主在朱雀界扶摇直上,我家主人特命我前来道贺了。”
“同喜,在此事上前辈可谓超我远矣。”寒千岭客套一句,便要将人请入座中,却被使者抬手阻止。
“酒就不必喝了,我今天来本是另有要事,贺喜只是我家主人听闻宫主音讯后顺便而为。我此回有一事相问宫主——”
“当初宫主与我少主人一同进了秘境,也一同失了音讯。如今宫主在此地高升,实在可喜可贺,只是不知我家少主人现在哪里?”
话说得十分礼貌,但黑袍人神情则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说这话时,他倏而跨前一步,原地站立的残影未散,人便从厅口逼近寒千岭咫尺之遥。他口中蛇信微吐,露出两颗尖尖毒牙,显然意有步步紧逼之意。
怎么回事?在场宾客纷纷面面相觑,为这信息量巨大的对话中彼此交换起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