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这样的想法,当然也不必为此而感到痛苦。
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
如果不是他们太过看重游苏,以至于让他生活的过于局限了一些,游苏甚至可以是一直都很快乐很快乐的。
“然而来硬来软虽然手段不同,结果不还是一样,只给你一种选择,只准你往一条路走?”洛九江声音冷得仿佛结了冰碴:“你们家当你是什么?被他们控制在股掌上的东西吗?你明明是属于你自己的!”
洛九江一把握住在小舟上几乎僵成一块石板的游苏手腕,再次向水中用力一扯。
“阿苏看我!”
“就算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人剪去飞羽,没能在最开始就一冲上天,你也能学会游泳,潜进海底,选择做鱼啊。”
洛九江低低说了一声“冒犯”,手中长刀一晃,一挑之间快如残影,已然破去游苏肩上两颗避水珠。至此洛九江仍不收刀,刀背借力向前抵上游苏胸口,平平沿着游苏身体贴过,劲力恰到好处透进去,没剐蹭起游苏外袍的一根丝线,却让游苏裹满彩尘的里衣片片碎开。
原本以游苏为直径的气泡大球骤然破裂,游苏身体豁然一沉,一种与浴汤时相似而不相同的感受突然被他所感知。
有一个瞬间游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