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意气焕发道:“你只管拿己心做笔!”
他口中每吐一字,就有数十条鲜鱼被他音杀割裂,鱼血潺潺而出,被心领神会的游苏隔空吸定,将这现取的血墨汇成在空中一团漂浮的艳红。
“多谢洛兄送我好纸好墨,”游苏抬纸把距自己两三尺远的血墨团凝成一股牵引到自己面前,赤色的红在空中凝聚成一道拱桥般的优美弧线,“此画定然不负。”
被洛九江刀气激起的水墙远观仿佛凝成坚实一堵,实际凑近了看便能发现其中水流由下而上不断更换流动,只是洛九江操纵灵气的方法稳定扎实,控制着上下水流流动速度基本一致,使其平稳易上手。
这操作中蕴含的功底可称一句扎实漂亮,但这水墙毕竟是要做画布。
“新旧水墙难免交替,阿苏这张画可得快点。”
“洛兄放心,画倾心声,你刚刚分湖一刀,我见了心中正快慰的很。”
这张画果然成得极快。
此前在歇脚小亭桌面浮灰上作画的那次,游苏勾勒的线条虽然简单,但风格却足够细腻,不难看出多年功底,而今这幅则由快意与条件同时在心底催逼,最终展现的笔触完全是粗犷的。
几乎是不假思索一般,游苏振臂一甩,一条血线就在水墙上定格,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