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如此。灰天雪地朱砂红,那里的景色美得很悲壮。”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揭穿对方浅显而善意的谎言。片刻之后,洛九江一边笑一边摇头,把额头抵在寒千岭的肩膀上:“我没有骗你,那里的景色确实有种肃杀之美,只是人心不怎么样——我总有一天要把始作俑者从高台上拽下来,让他还尽当初的每一桩血和罪。”
那声音因为出口不久便撞上寒千岭的胸膛而显得略微发闷,但却不妨碍其中的凛然杀意能被人辨得分明。
“嗯,一起。”寒千岭平静地说。
下一刻,他也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洛九江的颈窝,每吐出一个字所喷出的温热气流都尽数倾泻在洛九江耳根后的皮肤上。
“我记得化龙时的每一个片段,真的很疼,比传承记忆里还要疼,那一把盈溢粉直接把我催生到了金丹。”寒千岭喃喃道:“我刚醒过来时,身上好像还残余着那些疼痛……然后我张开手,就看到了它。”
寒千岭握着洛九江的手,引着他触摸了自己胸前的那颗佛珠。
“那一刻所有苦痛都离我而去了。剩下的一切只有我要找到你,仅此而已。”
“千岭……”洛九江呼吸一颤,声音都有些隐隐发哑。
此刻他们距离不足咫尺,肩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