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九江挑了挑眉毛:“无中生有?”
“似乎也没错,”寒千岭玩笑道:“我是聚宝盆。”
“那我只好做守财奴。”
“两根灯芯要挑去一根的那种?”
洛九江捞起寒千岭一缕头发在他眼前晃了晃,“一根头发也不许丢的那种。”
他们一齐笑出声来,双双倒回身下的被褥里。
洛九江笑了一阵,仍有些放心不下,他追问道:“千岭,你是‘暂时没有’?”
“这个‘暂时’很短的。”寒千岭眼都不必睁就摸透了洛九江的盘算,“这回的道源,你不用分我一半……等我分你好了。”
他抬起手来,即使不用目光盯着,也准确无误地搭上了洛九江的额头,把对方的双眼遮了个严实:“会很快的,很快……”
他声音安谧又平静,带着那种和洛九江相处时独有的温柔,饶是洛九江本人与他近在咫尺,竟也没听出一点不对。
洛九江双眼被寒千岭单手压着,眼皮外面甚至不透光感,只是黑漆漆的一片。他在寒千岭的温度之下完全放松,听着寒千岭呼吸声有韵律的一起一伏。
可惜他只听到了寒千岭的鼻息,却没能听见自己爱侣睁眼的声音。
从跌回被褥后就一直闭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