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黑锅掀开,“今日邀战时的‘激将法’也都是玄武使一人的巧思,我并无半分功劳。”
“没事,”倪魁大度地说:“我看你就像看兄弟,功劳当然也有你的一半!”
“……多谢,不过不敢擅专。”董双玉面无表情道:“现在可是该将寒宫主调虎离山的好时候了?”
“你说得对。”倪魁连连点头,“那我们怎么调开寒千岭?一会儿派个人站在山口上捶胸大喊他的名字吗?”他一指董双玉背后,“就派这个人?”
不行被他一指头点个正着的越青晖脸都绿了:“不不不,区区筑基,人微力轻,寒宫主杀我如切瓜砍菜,当不得玄武使如此重任。”
“只怕太显眼了。”董双玉淡淡道。
难得他心宁如水,面对倪魁一张写满了“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放什么屁,但你说的肯定比我对”的脸,他竟还能面色不改,侃侃而谈:“圣地之中变化万千,再怪异的事放在此处也不蹊跷。我们不如先抽一缕道源之气附在异兽身上,将寒宫主着意调开,再自西峰放下一批五音乱兽,彻底将洛公子与寒宫主冲散隔开可好?”
深思熟虑半晌,倪魁终于慢吞吞地问:“那么,如果被调走的是洛九江那小子,我们可怎么办呢?”
“我认为玄武使实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