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点异常,他们不死心地烤了阴半死三四次,每次得到的结果都是药王鼎显然已经一点不差地融入了阴半死的体内。
最后一次时他们显然都丧失了无比期冀的心情和全程看守的耐心。当众人草草吩咐过又散去后,那仅剩的守卫把阴半死的一条胳膊往炉膛里一塞,再给他齐肘上了把锁后,就打着哈欠走出了地牢,自顾自地开起了小差。
那时本该瘫在地上仿佛奄奄一息的阴半死,眼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光。
他把胳膊再往地火里送了一段,好让小指粗的锁链能被烤化烧断,当融化成烫红的玄铁从他手肘上脱落的一刻,阴半死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可以预料的,那当然会是一次失败的逃跑。药王鼎只让阴半死愈合能力更强,让他神魂更坚韧,却并未让他刀枪不入,速度敏捷。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凡人,虽有可以修炼的资质,但却连引气入体的修为也没有。何况他还身上处处是伤,被抓回来也只是一时半刻的事。
但他最后不是被抓回来的。
那个声音……那个邪教头子,那个一直以来都亲自决定如何炮制他,每一次下令这回该用什么方式取出药王鼎的首领,对阴半死说了两个字。
他说:“回来。”
三年里,阴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