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夜晚月光澄澈,天幕舒展,然而看沉渊和洛九江两个撒着酒疯的劲头,怕是整片天空也装不下了。
若是洛九江知道广玉酿的酒性为何,可能当时在酒窖里就会换另换一瓶去偷。要知广玉酿酒味绵偏又性燥,饮下之人难免要发通酒疯散散酒性。奈何这酒性又越动越急,便像是吃了辣椒后不该喝热水,两相结合之下,就是一个愈来愈醉的恶性循环。
沉渊只因猛一次转头,醉意便更上一个台阶,此时已全然不知今夕何夕,而洛九江被从蛟头到蛟尾的颠上几次,境况也是不逞多让。
眼看沉渊飞舞得比凡间的舞龙班子还凶,洛九江就在剧烈晃动的蛟背之上翻跟头打把势,手中虽然没有刀,但心里还有棍子,就不妨碍他挥舞着空气四处翻飞。
“我!猴子!”洛九江兴高采烈地喝道:“水中捞月!”
寒千岭:“……”这还真有自知之明。
这只活蹦乱跳、精神抖擞的“猴子”一路耍着并不存在的长棍从黑蛟尾部逆行而上,脚步咚咚哒哒直抵沉渊头顶。沉渊原身乃是黑蛟,也算半龙,头上一对钝圆龙角才只冒出个尖尖,平时看起来只算是奇异装饰,此刻倒是发挥了前所未有的作用,一下就把洛九江绊个正着。
洛九江啪叽一下跌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