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特制的纸钱,来自生者的彼端传来几句尾音模糊的寄言,他要竖起耳朵来,不止那个人的声音,连那个人身旁的风声、海声、微弱的心跳和怅然的呼吸都要尽收耳底,想通过这个听清对方过得好是不好。
可今时今日,若不是洛九江主动提及,却沧江只怕还不会问。
非是不爱,不是不念,唯有执念深入骨髓近乎入魔,才会在触手可及时背身掩耳,像一只马上就能推开家门,却又缩回的近乡情怯的手。
他把那人放在心上,珍重到快要供上神坛,于是当消息来源和他近在咫尺时,连发问一句都几乎不敢。
还是多亏少年人更有勇气,完全不假思索,只要念头一动,就能果断到近乎莽撞地把那人的近况囫囵道出。
却沧江的手指微微一紧,忍住了自己,没让洛九江把话说得慢一点,最好再同他细细地重讲上一遍。
他只是小心地在风声里敲打着字句,态度谨慎到每个字都要停下来反复斟酌。
而就是这样再三过心之后,他也不过简单地说了一句:“你回去后,替我和你师父讲,告诉他,我也想念他。”
停了一停,他又改口道:“不,还是不要说了。”
第198章我不接受
“为什么不说?”洛九江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