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得再扔不好,这才讪讪地把手里那截铁链抛下。
穷奇显然是被那记马屁拍得极舒服,也就不再显摆这怒牛鉴别美丑的本事。
他看地上的楚腰蹭着地毯直往后爬,来回躲闪着怒牛舌头,终于大发慈悲,对楚腰招了招手,漫不经心道:“纤纤,过来。”
楚腰抬起手来试图阻挡着怒牛的靠近,其效果却不亚于螳臂当车。他实在被这头怒牛逼得狼狈,一听穷奇发话,就轻声抽泣道:“大人,求您……”
原本他那一舞足有倾城之能,妖极艳极,美到近乎有凌然不可攀之态。然而穷奇飞来一箸,先是让怒牛把他当众掀落,又将他欺凌得狼狈不堪,再不复一刻钟前不容采撷的惊艳。
原本厅内气氛由于楚腰令人震撼的美都已经一清,然而穷奇随便一个动作,就把楚腰重新置于那种任人摆布遐思的境地之中。
或者比那更糟,在那一舞之前,许多客人还只是想看看楚腰的正脸。然而在这一舞过后,整场宴会中至少一半的宾客都想看怒牛就地把楚腰压在身下!
美丽而纤细,精致又脆弱,温顺而任凭摆布,他是一个多么难得的美人,是个何等少见的娃娃。
那件完全被汗水浸湿的红纱裙紧贴在楚腰背上,其中透出的雪白肌肤,与两片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