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如果说冬日的热水浇到冰雪上会发出类似声音,那么眼下被所有人耳闻的声音,便不亚于炽热亮红的铁水被泼到千年玄冰之上。
在这让人牙根发酸的嘶啦声中,穷奇似恼似痛地大叫一声。他那本该金铁不入的肩头此时皮肉翻卷,伤口发烫又麻木,似是针扎,如同炙烤,与此同时好像还有什么正在往他的血肉里钻。
洛九江将左掌凑近自己唇边,不做声地舔过自己掌心一道新鲜血迹,那是抵御穷奇攻势时划破的口子。
穷奇惊疑不定道:“你这歪门邪道的小子,你下了蛊,抹了毒?”
苍蝇总是想不明白,他们之所以会被拍死,都是因为他们嗡嗡叫得太嚣张——死全是自己作的。
洛九江冷哼一声,甚至不屑答他。他手腕轻甩一下,那暗粉色的长刀刀身也就随他手势轻轻一震,仿佛正在应和。
刚刚这把刀身饮了穷奇鲜血一口,正是意最莽撞而杀心最烈的时刻。倘若掌刀人不是洛九江,只怕都控它不住。
穷奇双目一眯,突然合身扑上。他魁梧的人躯在半空中加宽拉长,重新化作异种身躯,如同小山一般冲着洛九江当头压下,严严实实地把他笼罩在自己投下的阴影之中。
而当那阴影彻底把洛九江盖过,穷奇本身的神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