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在洛九江描述里圣洁无比、相貌出众清艳,看起来如同天间皎月,水影寒枫般的深雪宫主,实在是不好意思跟他形容自己从前是怎么带坏无知少男。
他侧过脸,跟洛九江转移话题道:“你还没听我跟你说,我要求你的是什么事。”
眼看谢春残还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洛九江长吐一口气,干脆从自己储物袋里摸出一小坛子酒来。
他把酒坛递给谢春残,自己另取出一坛饮了一口,示意他喝。
谢春残也是痛快。他拍开封泥,二话不说仰头便饮,清冽酒水自上而下倾泻出一道小酒瀑。其中一半进了嘴巴,另一半稀里哗啦地犒劳了他灰扑扑的衣服。
“好酒。”不过片刻,谢春残放下见底的酒坛,恶狠狠地嘶出一口气来,“许久不见,是要喝这么一场。”
洛九江随手把自己的酒坛抛到一旁的院子角落,笑道:“这还是只是洗尘酒而已,谢兄着什么急。”
“好了,谢兄现在可以说了——反正无论你要做什么事,我都已经答应了。”洛九江顶着谢春残错愕的目光悠悠道。
“你是我的朋友,又新喝了我的酒。那无论什么要命的事,只要你肯说,洛九江不辞粉身碎骨,都愿意去做。”
迎着洛九江炯炯目光,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