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食物重重叠加,每一层都可用作暗杀和控制。”寒千岭大概估量了药粉的用量,不由得眉头微皱,显然也对此相当不解:“白鹤州想要所有人死?”
事态愈发诡异而扑朔迷离,洛九江和寒千岭对视一眼,下意识道:“白鹤州……还是白鹤州吗?”
“应该是。昨天他现出自己的白虎原型,当众与人定了心魔誓。如果他出了意外,被逼立下心魔誓的各位界主也应该有所感知才是。”
“那……”
洛九江刚想说点什么,不远处又有人声渐进,这回却是另一个宗子去而折返。
他刚刚与第八宗子针锋相对时简直像个炸药包,语气神态无一处不暴躁冲动,如今却换了一副沉静冷淡的面容,显然是个心机十足之辈。
他重新把满场阵眼下的药粉挖出来一半,对于阵法上动过的手脚倒是没有改动。
离开之前,洛九江和寒千岭都听清了他一声低沉的冷笑,显然是隔空对于那位第八宗子的评判:“宗主从来对你不薄……呵,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匆匆离去,这回是真的走了。
“啧,走吧。”洛九江终于从假山边缘探出头来,他和寒千岭一起离开广场,路上传音问道:“你说三日后的宴会上,究竟有几股势力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