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舒晃晃脑袋,把这个没谱的想法摇出自己的脑海。最终,他还是决定把选择权交给大神自己:“那个,洛哥,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啊。”
“练刀、对弈、饮酒、弹琴,和千岭一起。”洛九江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郑舒自动自觉地把第一项和最后一项排除在外,他皱起眉头冥思了一会儿,一拍大腿道:“行了,我知道了!我带你去我朋友开的吧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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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这个词,本身就是个舶来品。什么陶吧、酒吧、水吧、网吧,实际上都是某种聚集地的代指。
郑舒那个朋友自称是个怀才不遇的艺术家,实际就是个脑子混沌的二世祖。他平时吃着家里分给他的那份信托基金,闲来无事开个小吧,其中包罗万象,乱七八糟,也不指着这个东西挣钱,也就是朋友隔三差五过去捧场,再有三五熟客时常光临,陪他度过空虚无聊的时光。
实际上,那个兼容了酒吧、网吧、陶吧、乐吧、唱吧、台球吧和保龄球吧等等等等的地方,大名就叫做“随便吧”
洛九江站在那块果然和名字一样随便构造的牌匾之下,只觉得一时间连灵魂都沾染上了此地主人那股混吃等死的咸鱼气。
郑舒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摆设,他信誓旦旦地跟